打官司打到崩溃!BC省单亲妈妈为要抚养费不得不卖房

据温房网综合报道:在无数的影视作品中,法庭都是一个既神圣又神秘的地方。公正不阿的法官、正义感十足的检察官、或雄辩或狡诈的律师,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精彩纷呈,不知道把多少不谙世事的少年骗进了法学院。即便是普通人,能够甩出一句“信不信我告你?!”那气势也是拔地而起啊。然而,放话一时爽,交钱火葬场。残酷的现实是,庭上的每一分钟,律师铿锵有力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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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产阶级而言,一场官司,可能就让你在返贫的快车道上快马加鞭、一去不返了。在BC省,有这样经历的人不在少数。

例如,来自温哥华岛的51岁单亲妈妈Allison Clark。一场高度冲突且冗长的家务官司,让她不得不卖掉房子。即便如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Allison依然请不起律师,必须要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

2015年,她与丈夫分居并聘请了一名律师来处理她的家庭法律问题。双方的冲突和分歧严重,孩子的抚养权、抚养费、拖欠抚养费等等一系列问题都要到法庭上一争长短,以争取有利于自己的法庭命令。

当时,Allison个人的年收入约为$6.2万元,而获得法律援助的收入上限是$2.6万元,因此没有资格获得法律援助。

一开始,Allison聘请了律师,第一年就花了$2.5万元,这超出了她的负担能力。于是,她只能辞掉律师,单枪匹马与BC省司法系统复杂的规则和程序奋战。

全职工作、抚养孩子、打官司,三座大山同时压下来,Allison几乎崩溃。她两次被迫暂停工作,好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2020年,当她第二次因为压力太大而休假时,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卖房。

这个又大又漂亮的房子是她和孩子的家,承载着很多美好的记忆。但是5年的冗长诉讼已经让她身心俱疲,财务状况也是捉襟见肘。卖掉房子是最好的决定,这为她争取了时间恢复健康、重返工作岗位并简化自己和孩子的生活。

有了钱,Allison聘请了律师。但很快,钱又花光了,她不得不再次选择自辩,最终在2021年解决了她的法律问题。

另一个和Allison有相似遭遇的人是来自北温的Jennifer Muller。她在刚开始打子女监护权和抚养费官司时也请了一名律师,但是四个月就用不起了,因为账单数额已经高达$5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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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ifer担任地区小学辅导员28年,曾经是Access to Justice B.C.的成员。她代表自己进行诉讼,拿到了法庭的命令,但是该命令并未得到遵守。Jennifer不得不在10年后,在2019和2020再次代表自己出庭。

在恢复案件后的前几次听证会上,她取得了成功,但精神和情感上损失巨大。最终,她去银行贷了一笔“巨款”,请了个好律师,打赢了官司。但直到今天,她还在兢兢业业地为还贷奋斗。

Allison和Jennifer的故事对成千上万的BC省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他们遇到了高额的法律费用,在司法程序中单打独斗,结果往往是一场长达数年、压力重重的法律战。

即使不请律师,许多自辩的当事人也难逃抵押房子再融资或者卖房打官司的命运。没有房子的就提前动用养老金,使自己陷于不稳定的财务状况。

就像Jennifer所说的,BC省的司法系统对处理家庭事务的当事人太不友好了,“司法是文明国家和社会的支柱,这个系统并非人人可用,这令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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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该问题的安省国家自我代理诉讼人项目主任Jennifer Leitch表示,在加拿大,在法庭案件中,尤其是家庭法案件中,没有律师的人比例每年都在上升

虽然在BC省,所有案件的自辩率都略有下降,但是,去年省法院出庭自辩的人数增加了7%。上诉法院的自辩当事人数量在2021年也略有增加。

全国自我代理诉讼人项目的研究发现,大多数人选择自辩是因为他们无力支付法律服务费用,也没有资格获得法律援助。许多人开始诉讼时是请了律师的,中途放弃都是因为钱花完了。

BC省上诉法院首席大法官Robert Bauman也是 Access to Justice B.C. 的主席,该组织致力于帮助自我代理诉讼的人应对司法问题。

他就说了大实话,“我认为大多数加拿大人,包括我自己,都负担不起超过一周的任何类型的诉讼。……因为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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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C省,政府出资为低收入人群提供无偿法律援助,但是有门槛。要获得法律援助律师,当事人必须接受一项评估,该评估会考虑许多因素,包括当事人的法律问题的性质、收入和家庭人数。

目前标准案件中单身人士法律援助的经济门槛是年净收入$27840元,两人家庭的门槛是$39360元。

司法诉讼的成本之高已经成了社会问题,近年来,人们做了各种努力,试图让独自驾驭司法系统的人更容易,包括法律服务的分拆。

寻求法律帮助的人通常会聘请一名律师,费用可能高达数千元。分拆允许一个人以小时费率聘请律师。但不是所有律师都提供这种服务。

也有人提议让律师助理承担通常由律师完成的基础法律工作,因为他们的费率不如律师高。还有一些律师愿意无偿或免费工作。

但问题是这些零散的措施是否提供了有意义的改革,还是仅仅在为一个本身需要改革的系统打补丁?

事实也许正像Bauman法官所言,“更大的问题是我们如何改变系统、提供服务的方式以及解决问题的方式。我们如何改变它,让普通人也能从容应对?”

来源:温房网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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