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温哥华港湾综合报道:一名蒙特利尔男子在急诊室等待6小时后,最终放弃等待并回家,但是第二天却不幸死于动脉瘤。39岁的亚当·伯戈因(Adam Burgoyne)在12月5日通过他的X账号发布消息,表示自己经历了一次“健康危机”,但“幸运的是不是心脏病发作”,他做了心电图(ECG)检查。他说自己出现了左侧胸痛、恶心、皮肤发冷以及呼吸困难的症状。
他补充道,在医护人员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他被“扔到候诊区”,在那里等待了六小时,最终在没有进一步治疗的情况下回家。尚不清楚伯戈因去的是哪家医院。
他的讣告称,他次日去世。
伯戈因来自哈利法克斯,亲朋好友记得他是一个“喜欢笑、总是给大家带来欢笑”的人。最近他刚刚订婚。
伯戈因的密友乔舒亚·斯洛卡姆(Joshua Slocum)表示,这一死讯让人感到非常震惊。伯戈因年轻、健康且身材健壮,在与毒瘾斗争多年后已经戒毒。
“你不会想到一个39岁的人就这么死掉,对吧?”他在接受采访时说。
“他真的为自己的人生做得很好。他戒掉了毒瘾,走出了困境,成为了一位称职且受人尊敬的专业人士。所以这真的很难接受。”
斯洛卡姆在36岁时曾经历过心脏病发作,他表示,当人们感觉身体出了问题时,必须倾听自己的身体。他说,当自己心脏病发作时,几乎没有什么痛感,还能走动和说话,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打电话叫救护车。
“如果你觉得自己出现了从未经历过的症状,这几乎总是一个标志,意味着你有严重的健康问题,”斯洛卡姆说。
“每天都有很多人死于‘我是不是太紧张了’这样的想法。”
他强调,人们必须为自己争取医疗帮助,即使在急诊室病人爆满、医护人员短缺的情况下。
“默认的态度不应该是认为对方只是精神紧张,他们告诉亚当不用过于焦虑,”他说,“我认为他们没有足够重视这个问题。我听说过加拿大和美国的医疗系统中有很多类似的情况,我认为这已是一个系统性问题。”
伯戈因的姐姐谢丽·艾米奥特(Shelley Amyotte)表示,家人非常悲痛,希望能保护他们的隐私。
“我们希望未来急诊室的接诊和分诊标准能够扩展,确保像动脉瘤这样的检查和影像学检查能像心脏病发作一样得到同样的紧急处理,”她在一份给CTV新闻的消息中表示。
超负荷的医疗系统
患者保护委员会主席保罗·布鲁内(Paul Brunet)表示,“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居然没有更早得到治疗,错过了拯救他生命的机会。”
他提到2005年最高法院的判决,认为长时间的等待是公共医疗管理的一部分。布鲁内还指出,大部分急诊病人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就医,例如通过GAP计划、拨打811或其他远程医疗服务。
“他们应该把急诊室的‘急’字去掉,因为不幸的是,除非你马上就要死,否则我不确定你能看到医生,”他说。
魁北克省急诊医生协会董事会成员格雷格·克拉克(Greg Clark)表示,问题不在于分诊系统,而是整体医疗网络的问题。
他说,重症患者应该在15分钟内接受诊治,而问题通常出现在次优先级患者上。他补充道,动脉瘤的预测和检测通常比较困难。
克拉克表示,医院超负荷运作,其他病房、专科护理中心或居家护理人员不足,需要接受护理的患者把急诊室的资源挤占了。
“这导致了患者在急诊室等待评估,并且需要转到其他病房接受护理,情况非常严重,”克拉克说。
网友热议
“为这个家庭感到难过,真是非常遗憾。
这就是一些加拿大人所吹嘘的免费医疗,急诊室的等待时间太疯狂,看到专科医生和做需要的专科手术,有的要等上几个月,甚至有些人要等两年多,没错,我们家现在正面临这两种情况。
我现在回到加拿大照顾生病的家人,但在我以前在美国当电力工人时,我的医疗保障和健康护理是无可挑剔的。几次住院,进出医院都很快,见专科医生也是第二天就能约上,见全科医生时的检查也非常彻底。那是我的经历,虽然每个人的情况不同,但我觉得我的体验是完美的。”
“确实非常令人伤心,也令人害怕的是,这在加拿大已经变得如此普遍。最近我带着年迈的母亲去当地的急诊室,因为她的小腿肿胀,我怀疑可能是深静脉血栓(DVT)。等待时间估计需要9个小时,急诊室里坐满了病人,大家都病恹恹的、情绪低落、不舒服,坐在坚硬的塑料椅子上,简直是非人道的。
在墙上有一个大牌子,描述当地卫生当局如何以非种族歧视、非歧视的方式提供护理,且表示不会容忍对工作人员的愤怒。我问前台的注册护士是否医院有现场的超声波技师,如果我们等的话是否能为我母亲做超声波检查,她说没有,于是我们离开了。
我们感到沮丧和无力,无法及时获得适当的护理。加拿大,尤其是BC省的医疗保健,真的是一种靠运气的游戏。”
“非常悲伤。向亚当·伯戈因的家人表示哀悼。
同样令人难过的是,许多加拿大人认为我们的医疗是免费的。事实上,我们通过税收为医疗支付了高昂的费用。加拿大人支付的是最高四分之一的医疗费用,却得到最低四分之一的效果。换句话说,我们的医疗保健并没有物有所值。
问题的一个方面是,大量的资金实际上被浪费在了官僚主义上。加拿大的医疗系统有10倍于德国的行政人员,而德国的总人口是我们的两倍。
政府浪费和官僚主义推高了它所涉及的所有成本,住房也不例外。这一切必须停止。”
“我姐姐大部分成年生活都在美国,她和她的丈夫以及两个孩子在那里的医疗得到了各方面的卓越照顾。她的加拿大朋友曾经取笑她每月要为家庭健康保险支付500美元,而加拿大的医疗是“免费的”。她一家人每年的医疗费用是6000美元。现在想一想普通加拿大人所缴纳的税款,再问问自己,我们的“免费”但低标准的医疗真正成本是多少?”
“这个故事确实让人非常沮丧;这个人不应该死去。遗憾的是,我们的服务几乎在各个方面都面临着极大的压力。我在很大程度上将此归咎于我们需要应对过多的新移民,而我们并没有为此做好准备。
我也认为,有些情况完全可以在小型急诊诊所处理,尽管即便在那里,等待时间也非常长。我们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我们需要培养更多的医生和护士。去医院本应是件让人安心的事,而现在去医院反而让人感到害怕,这本不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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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温哥华港湾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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