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加拿大12岁男孩惨遭同性养母虐待身亡!辱骂凌虐、断食囚困!死后养母还在卖惨圈钱!

据温房网综合报道:近日,一对加拿大同性伴侣虐待养子致死的案件被媒体曝光,其中细节令人揪心、愤慨。

2022年圣诞前夕,安省伯灵顿一栋住宅的地下室里,一名12岁的男孩浑身湿透地倒在地上,早已没了呼吸。这个原本等着被正式收养的孩子,早在离世前几周就已经出现了吓人的异常状况,可从头到尾,没人给他及时的医疗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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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两名准养母Brandy Cooney和Becky Hamber,是一对同性伴侣,现在正因一级谋杀指控而接受审判。

如今,这起无陪审团审判已进入第四个月,庭审上曝光的数千页证据——短信、通话记录、网络搜索记录、警方问询录像,把这对伴侣的冷血、虚伪和残忍,一层层扒得干干净净。

悲剧溯源:6岁男孩误入“狼窝”

2017年秋天,儿童援助协会(Children’s Aid Society)将一对原住民兄弟安置到Cooney和Hamber位于伯灵顿的家中。

彼时兄弟俩年纪尚幼,哥哥六岁,弟弟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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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名被告一直声称正在办理收养手续,但法律程序始终未完成,兄弟俩的法定监护人一直是儿童援助协会。

本案中不幸身亡的12岁死者正是哥哥;弟弟则在哥哥离世数日后被CAS接走,如今已成为案件关键的幸存证人。

在12月4日的庭审中,警方首次播放了对被告Becky Hamber的2023年审问录像。

视频里,Hamber在面对审问时,一边抱怨儿童援助协会(CAS)“从未提供过任何帮助”,一边否认对两名孩子实施虐待。

在此前曝光的案件材料中显示,被告曾使用扎带束缚孩子四肢,但Hamber在审问中坚决否认这一行为。

当警方又指出,已在她家中搜出大量扎带时,她辩称那只是“普通家用物品”,与捆绑孩子无关。

然而,幸存的弟弟早在案发后就向警方透露,自己和哥哥曾被迫穿上潜水服和冰球头盔,四肢被扎带固定,只能在帐篷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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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情节此后也在两名被告互发的短信中得到印证。

短信里,她们还用“它”“蠢货”“废物”等非人化字眼称呼两个孩子。

至于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孩子,却还要坚持领养?其实,这两名养母是把孩子当成了赚钱工具。

庭审证据显示,2021年10月到2022年9月期间,她们每月能从渥太华儿童援助协会领到每个孩子$1035元的补助。

另一个养母Cooney的前同事出庭作证时直言,Cooney几乎每天都在抱怨这两个孩子。

同事曾建议:“如果真的很烦,就把孩子送回CAS。” 但Cooney却说:“那可是她的主要收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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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尸骨未寒,养母忙着“捞钱+毁证”

检方指控,两名被告对这名12岁男孩心怀敌意,任由他在长期营养不良、饥饿与脱水的状态下逐渐恶化,最终独自死在冰冷的地下室。

男孩离世后,二人未显悲痛,反而迅速转向追逐金钱与自身利益。

Cooney以“孩子突然去世”为由私信Hudson’s Bay,提出索要礼品卡和向她们捐赠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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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去世三天后,她又致信道明银行(TD)称:“我们陷入严重财务困境,12岁儿子刚刚去世。失去儿童税收与政府收养补助后,我们每月骤减$3000元收入,已无力支付房贷、账单和信用卡。”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虽然渥太华CAS已明确告知他们将负责葬礼安排,Cooney仍在男孩去世五天后联系自己任职的甜甜圈店经理,请求协助申请孩子的$5000元的人寿保险理赔,理由是“用来举行纪念仪式以及支付账单”。

她在理赔表上填写死因是“猝死”,并备注“长期心理健康与饮食问题困扰”。最终因未能提供死亡证明,索赔未果。

同时,两人的网络搜索记录更是暴露了她们当时的恐慌与恶毒。

就在男孩死亡前两天,Hamber曾用iPad搜索“我恨我的孩子”。

而在男孩离世后不久,Cooney的手机搜索记录则几乎全是案件相关敏感内容,包括“如何删除照片和视频”“凶杀及其他刑事罪名的定义”“儿童尸检结果”等,甚至直接搜索了死者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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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忏悔:“我本可以救他”

检方披露,早在2022年11月,Cooney就已经注意到男孩出现明显异常,发抖、说话混乱、无法正常用英语表达,眼神不对劲。

她曾在发短信向Hamber表达恐慌,“感觉他快要死了,我会坐牢”,并问对方:“你觉得他是在真的不行了,还是只是情况有点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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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ber当时明明知道男孩“没睡觉、挨饿、脱水又没排便”,却还说他是“装的”,只让Cooney用手电筒照照他的眼睛,让他小睡一下。

负责此案的警官作证时表示,2022年11月男孩症状暴发期间,没有任何医疗照护记录;而男孩死前8天曾被带去看医生,接诊医生后来也承认,要是当时自己及时采取行动,这个孩子或许不会死。

寄养系统漏洞下,谁可以真的保护无辜孩童?

目前,庭审仍在继续,更多残酷的细节还在浮出水面。

两名被告的恶行固然罪无可赦,但本应保护弱势儿童的CAS在此案中暴露的疏忽与失职,同样不容回避。

不少网友在网上分享了自己或身边人与CAS打交道的糟糕经历:

有人质疑:“有意思的是,只有两名一线儿童保护工作者丢了工作,却没有任何主管受到惩处……主管本应定期与工作人员会面、监督工作进度,并为案件方向做记录。我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何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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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CAS工作过的网友透露:“就我个人而言,我再也不会回到CAS工作了。我自己就来自一个受虐待的家庭,这份工作让我频繁触发创伤,几乎无法开展工作。我并不是在为这些工作人员的行为或职业素养找借口,但确实不是每个社工都适合做儿童福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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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遭CAS不公对待的网友回忆:“CAS要么管得太多,要么管得太少。很多年前,我6个月大还在吃奶的宝宝被他们强行带走了。当时我因为宝宝身上出现异常瘀伤带他去急诊,结果我们被指控虐待。即便后来检测出宝宝患有血管性血友病(导致瘀伤的原因),他们仍然坚称这是人为伤害。40天后,我终于把宝宝接回来了,但直到今天(26年后),我仍然受着创伤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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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网友吐槽CAS监管松散:“我听说过CAS处理案件只是给出建议,比如‘或许孩子们应该和另一位家长住在一起’,却完全无视他们正在调查的那位家长一直在虐待身边所有人的事实。既不带走孩子,也不提出指控,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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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温房网综合多伦多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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